这一行人到这门口了,马三也没注意在这门口旁边有车,当天晚上老严也领自个儿身后十多个兄弟在这,车里边这一坐,兄弟也说,
“严哥,就这小子是不是他?”眼看着马三下车,比比划划的,肯定就他了。老严一看,
“别动手,你这么打他不就知道谁干的了吗?等一会儿,等一会儿,雷子,你打个电话来,给咱们的货车都调来。要旧的啊。”雷子一个电话,把自个儿市场的货车调来了,严劲松这一看啊,
“雷子,一会儿你开货车,我跟你坐一台车,咱们一会儿在后边跟着他找个合适的地方,一会儿拿货车别停他。”
“行。“
跟后边四车兄弟全是拎大砍的,准备好了,今晚就等你来了,这边这一准备好,大概又得过一个多小时。马三在里边卸完货了,这边美滋滋的忙着,这边给开的支票还得上银行换钱,开车往外走,支票被马三揣怀里了,刚要出门口,
在门口这边,看的是一清二楚,“跟上他,跟上他。”老严的货车往前边趴着,后边四个轿车总共是五台车在后边跟着。这一跟一直没有合适的地方,晚上九点来钟,这哪哪都是人,雷子也问,“哥,这全是人,咋打呀?”正在这寻思功夫,车一直往前开嘛,老严在副驾驶在着寻思的功夫啊,
“前面是不是护城河?一会儿给我撞头车啊,直接把头车给我撞河里边去,给我怼他啊。”
老严挺狠,马三在头车啥都不知道,他们确实回去经过一条河,叫护城河的。往这一来,正好赶个拐口,马三头车正准备拐呢,
“撞他,撞他,”雷子一把方向盘油门一上,唰的一下,正赶三哥的车这么拐过来了,他打这边冲过来了,这一下子三哥在副驾也看见了,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已经冲过来了。奔他车头撞的,能听见哐的一下。
那时候的马路不跟现在似的那个护栏什么的都是钢筋混凝土,那时全是木头,就是像那个围栏似的,就即便是水泥的也扛不住车呀,哐一下奔着他的车头,这车头就甩出去了,眼看着都扎河里了,扑通的一下扎河里了,后边三个司机都懵逼了,“三哥,马总啊,完了,马总死了吗?”这不一看完了,马总可能死了。
后边严劲松一看,“快走快走,”他自个车保险杠没了,两大灯干稀碎,往后一倒时,一给油门,一打方向盘,后边四个车都懵逼了,不打了?不走干嘛,后边四车呼啦的一下也跟着跑了,
他们这一跑,马三在车里面不知道什么样,车掉河里边,你想象一下,车还开着呢,后头那水顺着玻璃呼啦一进,车里一进水,司机会游泳。司机的窗户开的大,安全带一解开,顺窗户就上去了,马三在车里边喊着,
“老张老张,我不会游泳,我不会游泳啊。”这时候谁还管别人生与死啊?这司机就直接上去了,马三在车里边,真吓懵逼,这哐哐往里灌水,两边灌水,三哥把外套一脱的里边剩个衬衫。
这边在车正好翻的时候,是正驾驶在上边,副驾驶在底下,如果是副驾在上边三哥就死了,因为车门推不开,车只要落水里边车门推不开,老大阻力了,
幸亏司机正驾驶窗户处大开。要是开半道谁都出不去,拿脚子一使劲,一踩自个儿车座窟窿子一下出去了,他不会游泳,学狗刨,这算是浮出水面,好悬没给他淹死,在水面那扑棱,他不会游泳,扑棱,就在这扑棱水他也喊不出来,是后边的司机看见了,下去俩人给三哥拖上来了。

这边三哥吓坏了,“我擦,妈的了,我不整死你啊。”俩司机也说,“三哥啊,这谁干的呀?那不整死咱们吗?”
马三惊魂未定,同时也气坏了,坐在岸边在那儿寻思半,也想到了肯定是严劲松干的,在这缓半天,支票都没了,在水里泡了,五连子都在水里边,上哪找去,三哥真是吓坏了,差点没了,电话还没了啊,往这一坐,衣服全湿透了,和马三一个车这个司机老张一看啊,
“三哥,这车里东西都没了,怎么办?”马三一回脑袋看他一眼,
“滚犊子滚犊子”,
“马总,那个我工资还没开,“
“你还有脸工资,滚,我喊你的时候你上哪去了,要不是我命大就没了,你要不走啊,我到时给你抓起来,听没听见,背信弃义,你眼里没有兄弟,滚犊子,不用你这样的司机。”
“马总啊,再见,不好意思啊。”这司机跑了,不能用他了,后边三个车司机往那边一坐啊。马三野问了,
“你们仨谁有电话?”
“三哥,谁也没有电话呀。”
“有电话卡没?找电话亭,找人来,我要不整死他就怪了,我必须整他。”
“道边有电话亭,有电话卡。”那时候一般人买不起大哥大,给三哥拿张电话卡,
三哥就顾不上车了,往这一来,啪嚓的一插卡一拨号,小毛正在深圳喝酒呢。
“喂,小毛啊,”
“三哥,挺顺利吧。”
“顺利个屁,我告诉你别喝了,你赶紧带人带五连子上来找我来。”
“咋的了三哥?是不是出事了。”
“出事了,你三哥好悬没死了。”
“三哥,你咋的了?”
“你赶紧来啊,当地有姓严的来拿车撞我,给我怼护城河里了,我在里边差点就死了,就差一点。”
“不是,三哥,你别说了,我这就过去。”
“小毛,带人带五连子,把你帮里的兄弟给我找过来啊,马上过来,我在这等你啊,赶紧来。”
“三哥,我这就过去,这就过去。”
那时候加代打仗都得靠小毛找人,小毛绝对有用。上来三哥一个电话打给小毛,小毛在湖南帮,正跟大伙在这喝酒,多了也没叫,总共是叫了不到30号兄弟,二十六七个吧,这边匆匆忙忙在这赶。
往车上一坐,大伙风驰电掣,就奔那个地方开始赶了,一边走毛还一边催,生怕三哥着急,中山离深圳离得也不远,就在服装厂往外一拐口不远。
两个时,到了,一停车,小毛这伙兄弟,二十六七个,带了15把五连子,全这个啪嚓一撸,往车顶一来,“三哥,三哥”
“小毛,你三哥这衣服也湿了,他这是要整死我,心太狠了,太狠了,刚才你不知道我像王八似的咕咚一下给整河里去了,电话给我来。”
“不是三哥,你就别动了,你别去了,我去就完了呗。”
“你找他去不行,非得我找他不可,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个?来把电话给我。”
给这一拿过来,小毛说,“三哥那个钱呢?”
“还啥钱,你三哥命都快没了,啥钱哪?没给结账,支票在河里边,你去捞去吧。”
“三哥,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钱我没取,我不得找他,你不用担心,三哥还能亏你钱,我先把事办了。”
“喂。严老板是不是?”
“是我,你哪位?”
“我是马经理,我是那个马老板。”
“马老板,打电话有什么事?”
“我想好了,什么这事我都不干了,我还想活着了,你把那钱给我吧,我想明白了,想明白了,你把这钱给我吧,是300个W是不是?”
“昨天是300个W。今天不再是300个W了,今是200个W。”
“行,多少钱都行,你就给我100个W都行,我不干了,你这太吓人了,你在哪边哥们儿。我去找你去。”
“我在三角镇,你过来吧,你什么时候来?”
“我现在就去,我不瞒你,严经理,我刚从这个河里边儿爬上来,我不知道谁给我撞河里去了,我差点死在中山啊。”
“这个马经理,昨天我忘提醒你了,我们这个社会背景是很凌乱的,知不知道?一些外地人在我们这做生意未必能做得好。我应该早点提醒你,不好意思,马经理,让你受惊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咱俩见一面呗,你把钱给我,以后中山我也不来了,我也不敢来了。”
“行,那你过来吧,我把钱给你,以后你就别来了,是不是为了你的这个安全起见,就不要再干了。”
“你放心,哥们儿,我也不敢干了,也不能干了,挣多少钱不能比我命还金贵吧,我找你去,三角镇是不是?”
“对,三角镇,你过来吧。“电话啪嚓就撂下。小毛的一看三哥,
“三哥,去了以后怎么整?“
“去了以后你就看我的,把五连子给我一把。”这边兄弟把五连子递给马三一个,马三啪嚓一抡走,“小毛,记住了,姓严的可别崩他,我有招整他,知不知道,别崩他!”
“行,这个听你的,听你的。”
一摆手,马三往小毛就车上一坐,告诉自个那三个司机别着急,在这等自个儿回来。
马三一挥手,“出发。”这边二十六七个兄弟,从这直奔三角镇,离得不远,眼看着前面要到,
“一会儿到那儿,把钱拿到手先,知不知道,把钱拿到手,完了之后,听我的命令之后动手。”
“行,那知道了。”
没用多长时间马三就到了,“你们先别进去,我先进去把钱弄回来,等我出来你们在进去。”
“好的,三哥。”
马三这脑子没谁了,自己进去没有五分钟就出来了,把二百万支票往小毛手里一塞,
“钱到手了,跟我弄他去,走!”哗哗啦啦的几十个人带着五连子就来了,马三先进门说道,
“严老板,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不是刚从我这走吗,又怎么了?”
“没啥,就是给你送点礼。”
“什么礼?”严老板蒙了,“还给我送礼?感谢我绕了你一命?”
后面马三一拍手,20多个人就都进来了,这边五连子也上来了,对着严劲松的脑袋,眼劲松蒙了,“这是干啥?”
“干啥?我来给你送礼,感谢你把我撞进河里,我马三这辈子就没吃那么大亏,我差点死了知道不?”
“别别别,有话好好,我给你赔偿行了吗?那买卖我不惦记了,你说个数,我有的我肯定不还价。”
“那行,给我拿500个W。”
“我没有那么多钱啊。”
小毛把五连子朝严劲松脑门咔嚓一顶,严劲松往上一看,

“别打,别打。”
“给不给我拿?”
“我没有那么些,我真没有500万。”
小毛一看,“三哥,这b样,把他腿打折打残废吧。”
“看我的吧,先把他捆上起来。”后边的兄弟把他捆上了,上车里边拿的麻绳,在地下哐啷给捆上了。
“哥们儿,”马三看看他,“我最后给你个机会,我指定不拿五连子崩你,我也知道给你打残废给你打没了,中山的买卖我干不了,我指定不打你,但你放心,我指定有招治你,听没听见?我就问你一遍,500万你给不给我?”
“我没有那么多钱啊。”
“小毛,你们湖南人不是爱吃辣椒吗?车上有没?”
“不知三哥什么意思?”
“你那个朝天椒车上有没有?”
“有,在车里边。”
“给我取来,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辣椒。”
确实那几个人车里边儿都有这玩意儿,是真爱吃辣的,还有辣椒面,散装塑料袋装着,从车上啪的一拿,
“三哥,你看一大袋,”
“你们那车上有没有水瓶?”
“有矿泉水。”一拿,喝了一口了,把这辣椒面往里边啪嚓的一倒,那面比水都高,和不开,全是泡,全是辣椒面,这小毛一看,
“大哥,这不好使,这玩意儿不辣啊。”
“不辣?哥都呛眼睛。”三哥眼睛都辣到了,“车里没有水了吗?”
“三哥没有水了,也没买。”
“你们靠边,你们躲开,我给他加点料。”马三把自个儿黄色液体给拉进去了。

“把他嘴给我撬开。”
“不是,大哥,你们别,钱能研究,能,能研究。”
“能研究也不好使,把嘴给我撬开来。”三哥这泼尿都够呛,这还不经过你嘴巴,舌头都不能往外挺。
不往里喝?马三那边这么一捏,湖南帮兄弟用手往里边一抠,这边马三拿着水瓶子奔着嗓子眼倒,一插嘴里边插嗓子眼,咕噜咕噜,奔嗓子眼来,根本不经过嘴,这严劲松受不了了,那朝椒辣椒面就经嗓子眼,那滋味你得寻思寻思它什么样的,咕噜咕噜往下倒,那都烧心,都能把能把胃烧穿孔,又骚又辣。
严劲松被折磨的受不了了,辣的直叫唤。马三一看,
“还是不给对吧?谁还有尿?”这边一个五十来岁的没有头发的老头,
“三哥,我一直憋着。”
“你不行,你这不得有糖尿病吗?你们都有尿吗?”
大伙一看,都没有,就剩他一个,就他有,
加拿大黑马预测“三哥,我一直憋着,这能不能行。”
“这矿泉水瓶口能塞进去吗?”
“三哥,等会儿,拿碗罐吧。”
哗啦哗啦的满满一碗,热气腾腾地端过来了,马三一看,一捂鼻子,
“给他喂,一点也不能撒地上啊。”
湖南帮兄弟们往里啪的一灌,跟加汽油似的,咕嘟咕嘟咕嘟,你必须得喝,给你捏住鼻子,你不想喘气可以,你想喘气就必须把它喝下去才能喘了气。
这一顿折腾的,热乎乎的尿,加上半瓶辣椒面,整服气了,第一瓶下去还在这叫唤的,第二瓶折腾地够可以了。
三哥一看,“来,把他撒开,”这一解开,在地下缓半一天,说不了话,嗓子冒烟了,就是就比这一个向上的手势,一个钱的手势。意思在楼上,楼上有保险柜。
“走上楼,快,拽上去。”
楼上一进来到自个儿办公室,小毛他拿五连子进来的,也怕他手下兄弟唱反调,但是谁也没敢唱反调。
办公室大保险柜,那得有两米来高,双层双开门的。严劲松在这儿缓半天,把密码拧开了,光上边一层就得有500多个W了,包含一些支票、美金啥的,下面是金条和一些字画之类。
“装钱,装钱,”小毛在这哐哐往往麻袋里边开始装,麻袋和包装不下,那个包装不下了,往车后备箱里开始塞,保险柜基本给他搬空了。
三哥还挺讲究,支票一分没要,字画也没拿,觉得这东西没有现金金条实在。马三看看他,
“你记住,哥们儿,下回再跟我俩装b,记住,我折磨你的招有的是,听没听见,有的是招儿收拾你。不会说话了?”
“三哥,我估计他这个嗓子一个月都未必能说了话,指定是干废了,咱这朝天椒,一般人扛不住。”
小毛马三钱门口一出来,往车上一坐,满载而归啊。大伙儿一行人,回到家了,而且这一个事儿让马三赚了几百万呐,马三心情还挺愉悦的,那就掉河里边挣就五六百个W,还干啥?
这边严劲松连夜上医院洗胃去了,哇啦哇啦,把胃什么都给洗干净了。嗓子肿到什么程度?什么声带,扁桃体,包括这个什么喉咙,嗓子口,嗓子眼儿啥的全都发炎了,也不知道是辣椒面辣的还是这个尿有病毒,反正是给折磨够呛,整得没有人样儿了。
大夫都说了,我这从医二十来年,没见过这胃里有这么多尿的。这大夫一顿忙活完,严劲松居然还能发出声音,就是声特别得慢特别小,能说那么点儿话但说不太清楚。直接安排住院了,每天必须打消炎针。
三四天以后,人家马三这边该怎么送货怎么送货,那车那边给打捞上来了,回头派兄弟上那,也给取回来了,车是废了。
你看老范都懵逼了,马三这怎么还给送货?老范这事都没提,三哥也没问,该怎么送货怎么送货,包括上次100多万的支票也给取回来了。
过了四五天了,这边老严能说话了,把电话打给自个儿大哥了,他背后有个大哥,在医院拿了个电话往这这一打,
“喂,哥,我是,我是严劲松。”这大哥姓段,在当年绝对是有一号的人物,也是一个企业的老总,姓段,叫段居安。。
“兄弟,你这个怎么这样说话,这声音。”
“哥。我叫人灌两瓶子辣椒尿,我这嗓子和肺,给我整的废了,现在这是最大声了。”
“跟蚊子叫似的,你好好说话,你嗓子怎么的了?”
“叫人灌尿了,灌辣椒水嗓子里了。”
“谁给你灌尿了?”
“一个跟我抢生意的,叫马三,带了好几个兄弟给我打懵逼了,完了之后把我嗓子眼里灌尿,抢了我500多万,哥,你帮我收回来。”
“叫什么名?”
“叫马三。”
“你在哪个医院?,我马上过去,我看看你去。”
“我就在市医院。”
“你等着我,我这就过去。”
这个段居安厉害,在当年,黑白两道全有人,很牛b的大哥。半小时以后老段来了,看见严劲松这个样,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
“这小子哪里的?把电话给我,你别管了,我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他挺牛b的,找不少人打我。”
“把电话给我吧,来,哥帮你找他。”这边严劲松把马三电话给了,那段居安亲自给打的电话,“喂。你叫马三?”
“你谁?”
“我是严劲松的哥哥,我叫段居安。我老弟在这个地方做生意,你俩怎么意思?年轻人,我告诉你,做事得有规有矩,知不知道?要是没规没矩,就得有人收拾你们。你这样,把我弟弟给你的钱拿回来,把这个生意让出来,我不找你,否则的话,让你干不了,我收拾你,知不知道?”
“放你的妈的屁。我告诉你,你那个老弟叫我灌尿了,牛b的话你在哪,我找你来,我也给你灌两瓶尿。”
“老弟,你都不知道高地厚了?怎么的?你这要是这样的话,跟我定个点。咱俩找个地方,找个时间,跟我比划比划比划。”
“你在哪?我找你去。”
“你这样,你不是往龙田服装厂送货吗?我就在龙田服装厂门口等着你,明天晚上,敢不敢?”
“有啥不敢的,你要不来怎么办?”
“那好。明天晚上,龙田服装厂北门,就在门口,你到了,我让你知道知道咱是干啥的。”说完就挂了。
“老弟,你这养伤,嗓子别说话了,哥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行,”这一点头,这段居安是不是大社会?其实这严格来这不叫大社会,但是他在当地没有任何社会敢跟他比划。因为他自个儿的同学是中山某个队的小武子,而且是里边一个领导,姓任,叫任志方。
老段那起电话就给任志方打过去了,“志方,我是段居安。”
“安哥,你好。”
“明晚上你方不方便,帮我找点这个小武子过来帮我办个事儿,有外地的社会跟我俩装b要打我。
“要打你?哥你看我怎么帮你处理。”
“你这样,明晚上龙田服装厂以演习的形式帮我派点人就行,拿不拿家伙事都无所谓,只要是穿服装来就行,帮我给他围着,给他围住,剩下事我来办。啥问题没有,你就来吧,他不敢跟你动手。”

“行,那我知道了,哥,我来安排。”等6:30的时候给定妥了,大伙儿都没拿五连子,完了就只拿工兵锹和战镐,就等着明晚上收拾你了。另一边马三也把小毛喊也来了,
“三哥,是什么意思,还装b,这回你就听我的三哥,就崩他,别跟他俩谈了,也别给他灌尿了。”
“这小子,请大哥了。小毛,咱也跟大哥一声吧。”
“不用,跟大哥说啥,那咱就找他就完了。”
“行,听你的。”三哥这一摆手,小毛又喊人了,这回人多得,有四五十号人,大伙儿一行人光拿五连子得有接近三十来把。
这500多万小毛没分,马三拿回来没分,小毛也不好意思要,怎么要,这玩意三哥掉河里好悬没死拿命换的钱,你小毛怎么分这钱,你也不能分,做买卖带你,我拿命换的钱,你跟我要啥钱?顶多自己给底下兄弟们一人分个500块钱,让大伙陪着去的,那就不错了。